引子
发布作者:墨柏 发布时间:2024-03-19

楔子

现在我来给大家讲第一个故事。

在这喜庆的新年里人们总是喜欢穿着红衣裳,放着红鞭炮,哦对了,我想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你好我叫陈破天,你也可以叫我说书人,至于我为什么叫陈破天又或者是我父亲叫什么我不想多说了,现在我来讲讲我出生的事情,你问我为什么又要讲?不好意思,故事从那里开始。

1973年初

听我父亲说他当年他当知青那会,去到陈家村遇到了些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父亲姓陈,这是牧庸置疑的,名单传,听父亲说当年父亲的父亲,哦,也就是我的爷爷不希望香火在父亲身上断了,所以取名单传,而父亲也不敢懈怠,所以我出来了。行了,介绍就写到这里了,那么故事从这开始。陈家村是在昭通那一带,具体是哪里我也记的不是很具体,而陈单传作为当时村里不多的知情待遇还是不错的,当时的知情活不重,所以大部分时间闲的很,陈单传便结着伴去到东边那大森林里戏耍,陈单传胆子大,所以爱往深处探,而和他搭伴那几个男生觉得里面阴森可怖便不想跟着他进去。陈单传脑子转的飞快连忙激将道:“你们几个是不是男人这都不敢进陈单传越说越大声。”

那几个男生被说的不好意思便一急跺着脚道:“去就去谁怕谁说着其中一个还带头冲了进去就这样一行人进了森林深处。”

走了不一会便走累了,其中一个男生提议原路返回,陈单传也走累了不想折腾了便应着点头称好,当找回去的路的时候却发现深林四通八达,岔路就有好几条,没办法,他们只能凭着运气走啊走、走啊走,终于其中一个奔溃了大声叫到:陈单传都怪你,现在出都出不去了。这深山老林的喊也没用,眼看着快晚上了,我们都要饿死在这深山老林里面了。

陈单传被那男生吼的有些烦躁但还是忍住,说道:“我们一直像一条路走,总能走出去的,大不了在树上做些标记,陈单传这话像是安慰那个男生,又像是安慰自己,按照陈单传的方法,那几个男生便沿路走,沿路做记号,天黑渐渐黑了下来,其中一个男生哭了起来,陈单传听着那个男生的哭声,越来越烦闷,他站起身来想看看有没有路可以出去,他要仔细看看,认真看看,可他发现这里每颗树上都有标记,而且标记很新,很明显是他们一行人做的,他有些惊讶,陈单传知道这表明他们一直在兜圈子。

陈单传不敢声张,怕告诉几个伙伴会使他们的情绪更加奔溃,陈单传缓缓站起身来看着渐渐落下去的太阳,对着几个搭伴说道:抓紧赶路吧,看看能不能天黑之前走出去,其实他心里知道想出去是很难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人来。

他们在森林里走着走着,陈单传心里开始有些想法一把火烧了这些树会怎么样呢,但想想又觉得很白痴,怎么可能烧的掉,而且就算烧掉了怕是火也止不住了,他边想边走,发现也没那么累了,他思考着,没注意到天黑,也没注意到自己走反了方向,突然陈单传发现后面没有伙伴的抱怨声,也没有脚步声了,他连忙回头一看,发现那几个和他一起进来的男生都不见了,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这阴森森而漆黑的森林里。

陈单传有些害怕了,晚上的微风吹到他单薄的身上,他卷缩着找了个他以为可以挡住风的地方坐了下来,肚子也慢慢的叫了起来,陈单传没办法只能勒着肚子,不知怎么的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陈单传发现有一女子在前面坐在地上曲着身子低着头在哭啼,女子哭的很伤心,他有些不知所措便走到女子面前,用着他自己觉得很轻柔的声音问道:“你好请问你也是迷了路吗?”女子并没有抬头而是轻微的低着头点了点。

这时陈单传肚子突然传来咕的一声,女子这才抬起头轻微一笑,陈单传看了看女子的面容,不禁痴了,这女子长的很美,带有那种书生气的女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陈单传红了脸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女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两个白面馒头和几个糕点,陈单传见了连忙拿过来狼吞虎咽,也忘记思考这荒郊野外哪里来的食物,只见陈单传吃完后用袖子抹了抹嘴,打了个饱嗝,不好意思的笑道:“谢谢你了,没有你我怕是饿死在这荒郊野外了。”

女子并没有出声,而是微笑的摇了摇头,陈单传见女子一直不说话,便以为这女子是位哑巴所以并没有多问,而是打量起这森林起来,他知道自己今晚渡过去了明天可就熬不过去,还有那几个伙伴也不见了,这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陈单传的肩膀,陈单传全身一紧,咽了口口水,哆嗦的往后看去,看到是刚刚那位女子时才放松了下来。只见那女子拉着陈单传的衣角往树林里走,陈单传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要我跟你走吗?”

女子点了点头,便往树林深处走去,陈单传不放心那女子便快步跟了上去,其实他知道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也怕,便跟了上去,女子将他带到了一座坟墓面前,塞给陈单传一张纸,陈单传疑惑不已便要看这张纸,那女子连忙止住他,他看了看女子疑惑的问道:“你把我带到一座坟面前干嘛?”(在73年的时候坟在荒郊野外是很常见的,所以很多人问为什么陈单传看到坟不怕,因为习惯了.....)

女子并没有答话而是指了指坟前盘子里放的几个白面馒头,陈单传肚子一紧,立刻跑向树旁边吐了起来,他终于知道那两个白面馒头和糕点是哪里来的了,吐了一会后,陈单传还是感觉有些恶心,他吸了口气,忍住恶心的冲动,走到坟前认真打量起这个坟墓起来,女子站在他身后一句话也不说,就静静的看着他,陈单传用手擦了擦墓碑上面的灰尘,上面的几个大字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也还能看个大概,只见上面写到:苏琴之墓。

陈单传看到一下吓得跪了下来,不禁回想起以前村里的老人说的话,这王寡妇原名苏琴本来是城里来的大学生,但是却被东头的王北平给糟蹋了,没办法只能嫁给了王北平,村里都知道王北平是出了名的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每次赌钱输了回来便打王寡妇,不高兴就打,死命的抽,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终于有一天王寡妇受不了上吊了,村里人都在惋惜这样一个大学生死的凄惨的时候,在王寡妇死的第二天王北平一家便被杀光了,一个个死的凄惨,王北平更是被开腹刮肠,听村里老人说起后,陈单传也是惋惜不已,连说是件孽缘。

这时陈单传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拍拍胸口让自己冷静一点,慢慢转身回头去看站在背后的女子,却发现女子已经不见了,陈单传吓出一身冷汗,在转回头时,坟也不见了,陈单传吓得连忙不顾东西南北的一顿乱跑,最后精疲力竭晕了过去。

“单传,单传你醒醒,单传。”

陈单传这才缓缓真开眼睛,看到隔壁的陈二叔在叫着他的名字。

他醒了醒神看着周围的环境疑惑的想到:“我不是在森林吗?难道是一场梦?”

陈二叔见陈单传还是呆呆的样子便说道:“单传你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去叫郎中。”

陈单传晃了晃脑袋说道:“二叔,我没事,你放心吧,我怎么睡在这了?”

陈二叔拍了拍陈单传的头说道:“你呀你,你还敢说,昨天村长不是说房屋不够,叫你收拾一下王寡妇家好让别人住进来吗,你咋还在王寡妇门口睡了一夜呢?”

陈单传脑子也是昏昏的,他自己也分不清昨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便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叔,对不起哈,以后不会了。”

陈二叔笑着拍了拍陈单传的肩膀说道:“单传啊,你可要注意好身体,别把身体搞垮了,行,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

见陈二叔走远了,陈单传这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喝了口水思量起昨天的森林的事是不是真的了,他很想抽根烟让自己的脑子冷静一点,便从口袋里找火,突然摸到一张纸,陈单传又吓出了一声冷汗,拿出来一看,果真就是昨天树林里那个女子给的那张。

陈单传立刻往地上一丢,吓到往床上一坐,缓了缓神才慢慢弯下腰捡起纸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到:

我是个苦命的女人,碰到了王北平这个畜生,从此我的日子便变得灰暗无比,我几度想过自杀,可想起家里年迈的父母亲便下不去手,或者是我没自杀的勇气吧,我以为最多就是吵吵架挨挨打,王北平说我帮他生个儿子他就放了我,我屈辱。我悲愤,但我没办法只能屈服,终于这一天来了,我怀孕了,我以为我可以安心度过10个月的时候,没想到王北平对我的态度丝毫没有改变,赌输了对我拳打脚踢,终于我流产了,这毕竟是我的骨肉,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就忍了,可王北平不屑一顾的眼神和冰冷的话语让我的心死透了,终于有一天王北平喝醉酒回来,我拿起了刀看着王北平那粗狂的脸,在我看起来那么的恶心,但是我不敢,从内心恐惧王北平,终于我下定决心,提起刀,一刀砍在王北平的身上,王北平嗷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被吓的魂飞魄散,连忙对着他一阵乱砍,王北平的叫声引来了他的母亲,他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儿媳妇杀死后也一口气上不来归天了,我看着死去的王北平,心里没有一点报仇的痛快,心里觉得对不起父母亲,但也没脸去见他们了,爹娘,养育之恩来世再报,苏琴遗笔。

陈单传看完这封信脸吓得惨白,如果是王寡妇杀了王北平自己怕是还会拍手叫好,可是听村里面的人说王寡妇死的第二天王北平全家才死,陈单传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单传想了想,有些不知所措,想把纸烧了,但发现却找不到纸了,陈单传留着冷汗,最终精神崩溃生了一场大病。便离开了陈家村来到了南方认识了我的母亲又有了我,据母亲说我出生的时候有个老瞎子正好路过帮我起了陈破天这个名字。据老瞎子说我是闰月出生,五行缺土,便叫破天,还说与我有缘留下了一本《南北风云录》

而我的父亲也就是陈单传因为陈家村事件所以很信鬼神,所以便收了下来。

这便是我出生的故事,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答案,你可以把他当成自传,引子,请跟随我的脚步,探索这未知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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